“大王!这寒国的商队真是富得流油啊,居然有这么多山珍海味。”赤狐啃着大蹄膀,满嘴猪油。
赤狼尴尬地看着他,(喂...是你的嘴里在流油吧...)
“你多少有点追求啊,狐统领。我们这山寨里,有的是金银,有的是美酒。缺的是啥,啊?”赤鹰转过头,看着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子,“缺的就是这样的绝色美人啊。来!喝酒!”
“救命,不要...”女子挣扎着,不肯饮酒。
“混账东西!”赤鹰扔下酒杯,一巴掌扇在她脸上,“今天是大王的初阵,你敢扫大王的兴致?!”
“赤鹰,人家不肯喝,就算了。”赤狼阻止了他,“来,我敬你!”
“哼,算你走运!还不谢谢大王?!”
“谢...谢...大...”
“好了好了。”赤狼挥了挥手,“赤狐,今天辛苦你了,我也敬你一杯!”
酒酣,赤狐有些醉意了,他看着赤鹰怀里的女子,不禁心生歹意,“鹰统领,你英俊潇洒,身边也不缺女人,你看我这模样,有哪个姑娘肯跟我...你说,你能不能...”
赤鹰会意,一下将女子推了过去,“狐统领要是喜欢,我又怎么能横刀夺爱呢?”
看着凶神恶煞的赤狐,女子害怕极了,她挣扎着想要离开,但人高马大的赤狐单手就把她死死搂住。“怎么啦,小美女,这么心急啊。”
眼看赤狐就要行不轨之事。
赤狼见状,大声干咳了几声。
还是赤鹰善于察言观色,他一下将赤狐怀里的女孩抢了回来,“狐统领,大王今日旗开得胜,这个女人,理应给大王享用啊!”
“鹰统领,你...”赤狐不情不愿地点着头,“你说得真对!大王,请。”
-
赤狼一个人坐在床边,心事重重。
“大王...”女孩逐渐将衣衫褪去,从身后抱住了赤狼。
(啊!)赤狼第一次被异性这样抱着,他有些紧张。
“你看上去不像是个山贼。”
她这样说着,然后,她便开始亲吻赤狼。
...
“嗯?”月灵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,她正躺在柔软的床铺上,玲兰就睡在她的怀里。
(是梦嘛...)她轻轻地挪开身子,直起腰来。
(昨晚...)看着散落在床边的衣物和一丝不挂的自己,月灵陷入了沉思。
她的身体很奇怪,她怎么也想不起来,究竟是她在亲吻玲兰,还是玲兰在亲吻她。
就像自己初阵的那个夜晚,是那名女子在亲吻赤狼,还是赤狼在亲吻她。
(我...在害怕嘛...因为我的躯体变成了月灵,所以我变得越来越软弱了嘛...)
(或者,我原本就是个软弱的人...)
“月灵...喜欢...”玲兰说着呓语,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。
-
第二天清晨,玲兰红着脸和月灵打着招呼。
“早...早上好,月灵。”玲兰换上了平素的小袖高腰长裙,看上去元气满满。
“早上好。”月灵微笑着回应她。
和往常一样,玲兰开始为月灵更衣。
“呀!!”玲兰突然惊叫起来,“这可怎么办!”
(嗯?)月灵疑惑地看着她,(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嘛?)
“这里...”玲兰指着月灵的颈侧,“有...吻痕。”
“嗯?!”对“月灵”来说,区区吻痕根本不是问题。但对于新月国的公主来说,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。待嫁的公主,和侍女存在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,那可是死罪。
“得赶紧遮起来!”玲兰拨弄着月灵的头发,“嗯...这样看还挺自然。”
“公主殿下!元将军求见!”门口的士兵报告着。
两个人慌慌张张地站好。
“请...请进。”
“公主殿下!!”元铭一进来就跪倒在地。
“抱歉,元将军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看着元铭满是灼痕的金色战甲,月灵也有些同情他,“请起。”
“公主殿下,您能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。”元铭站起身来,立即切入主题,“此番遭遇栗津的反贼,不知公主殿下是如何脱身的?”
“当时我们正从密道逃脱...”月灵尝试着编故事:“突然地动山摇,我和玲兰就趁乱跑了出去...”
“那伙贼寇呢?”
“元将军,我们只顾着自己逃跑,哪里还顾得上看他们呀。”玲兰帮忙圆着慌。
元铭点着头,“公主殿下,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。”随后,元铭盯着月灵的脸,似乎在确认着月灵的气色,“公主殿下,昨晚可曾睡好?”
(?!问这个做啥?!昨晚,确实睡得挺‘好’的...)
月灵瞥见玲兰满脸娇羞,赶紧挡在了她身前,“挺好的呀。”
“末将也觉得公主殿下面色红润,神采奕奕。这真是太好了。”
(喂!哪里红润了!!好不好和你有啥关系!!)
“公主殿下。”元铭接着说道:“末将知道,殿下刚脱离险境,这样做可能略显唐突,但时间紧迫,还请公主殿下以大局为重。”
(你在说什么呀…)元铭说得前言不搭后语,月灵听得云里雾里的。
“来人,请齐嬷嬷过来。”
“齐嬷嬷?”月灵眨着大眼睛,“是谁...”
“公主殿下,齐嬷嬷是月照城的女贤。”
“女贤?”这个称谓超出了月灵的认知范围。
“时日无多,还请公主殿下抓紧时间。”元铭恭敬地行着抱拳礼:“末将先行退下了。”
(到底...是怎么回事??)
不一会,一个身材瘦削的中年女子走入了帐中。
“公主殿下。”
(这个人,就是女贤——齐嬷嬷喽?)
月灵看着齐嬷嬷,她穿着素色长裙,看上去很是端庄。(嗯,女贤嘛,很有学问的样子。)
“呃...你好...”月灵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齐嬷嬷起身,看了一眼玲兰,对月灵说道:“还请殿下的侍女先行回避。”
“为什么要回避...”月灵想要拒绝,可玲兰却顾自点了点头,开始往帐外走去,她还不忘回过头来,小声地对月灵说道:“公主殿下,加油!”
(加油?)
现在,营帐中只剩下月灵和齐嬷嬷两个人了。
“公主殿下,请问一国之中,最重要的是什么?”齐嬷嬷神情凛然,字正腔圆,气氛一下变得严肃起来。
(这气场,不愧是女贤啊。)
月灵以她多年山大王的经验想了一想:“军队。”
“是国王。”齐嬷嬷纠正了她。
(也对,将领统率军队,国王又统御将领,所以最重要的是国王。)
“但是国王终究会老去。”齐嬷嬷顺水推舟地阐述着:“所以,继承人,才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。”
(这样说,似乎也没有问题。)
“公主殿下将嫁与寒国的二王子,我听闻寒国的大王子至今未有子嗣,若公主殿下能为二王子诞下长子,两国之谊定将固若金汤。”
(好家伙,‘图穷匕见’了啊,这是在对我进行某种思想灌输嘛??)
“公主殿下可知道,这生男生女,是有技巧的。”齐嬷嬷说着,开始绕着月灵转圈,她从头到脚地打量着月灵的每一寸肌肤。
月灵急忙抬起手,遮住颈部的吻痕,假装在抓痒。
“是嘛...这还有技巧啊...”
“嗯,公主殿下身姿绰约,定能诞下健康的子嗣。”
(...)
“诶?!你干什么!”月灵突然发现,齐嬷嬷正在解自己的衣服。
“公主殿下,请稍安勿躁,我会好好教导你的。”
“教导...什么啊?!”
“自然是男女之事。”
(啥?!)
齐嬷嬷扯开了月灵的衣襟,月灵急忙护住胸口,“等...等一下!”
“不能等了!之前公主殿下身体有恙,险些贻误大事!如今尚有时日,请务必抓紧时间!”齐嬷嬷说着,更加‘粗野’地扯着月灵的衣袍。
“女...女贤...齐...嬷嬷!”月灵突然趴在了床上,“您可知道这个?”
“公主殿下...”齐嬷嬷看着月灵妖娆的身线,不禁咽了口口水,“我...我当然知道。”[妈呀,这zishi,我还是第一次见。]
“您过来瞧瞧我说的对不对。”月灵说着,将齐嬷嬷拉到身边,“来,请您趴在这里。”
“嗯...?”齐嬷嬷觉得奇奇怪怪的,但她依然照着月灵说的,趴在床前。
(哼哼!要教我男女之事是吧!扒我衣服是吧!)
月灵磨拳擦掌,聚集在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,她狠狠地往齐嬷嬷的臀上打去。
“啊!!!”齐嬷嬷绝望的叫声传到了营帐外,元铭和玲兰听得目瞪口呆。
[这...这么可怕的嘛?]元铭颤抖着,[原来做女人这么辛苦啊...]
[月灵,你在做什么啊...]玲兰无法想象,昨晚还温柔似水的月灵,现在竟然能让女贤大人如此撕心裂肺地嚎叫…
不一会,齐嬷嬷踉踉跄跄地从月灵的营帐里逃了出来。
“齐嬷嬷!”元铭急忙上去迎接,“您这是怎么了?”
“公...公主殿下天赋异禀,我没什么可以教的了!告...告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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